
逃进北京

在建始高坪早已忘记口罩,进超市也无需扫码,平平静静的在那里过了五个月,忽闻北京小区改造,我们必须要赶回去,购了恩施到北京的火车票,但恩施爆发疫情,成为全国群殴的重点。

恩施火车停运,甩站通过,只得往恩施的下站宜昌赶,进站核酸,出站核酸,宜昌见我们来,像见鬼一样,核酸又核酸,旁问又旁问,东南西北都打电话来问你的行踪,北京的,云南的,河北的,宜昌的,十几个电话扰得你茶饭不宁。

临上车,发现北京弹窗,想着要黄了,上不了车了,做好了小站换乘的准备,查阅了沿途的停靠站点,结果站点的病例比恩施还多,硬着头皮钻了空子进了候车室,登上了北京的火车,总算是这列车封控不严,顺利进入北京西站。

只要有弹窗,所有的车都不能坐。我只好扫码,扫个自行车,一路骑行,经过北京天安门,骑到北京与河北交界检查站,检查站封孔的更严,我就趁乱逆向骑行,和河北的警察说:“北京不让我进,给我撵回来了。”其实,我是从恩施来的!因为当时河北的防疫政策过于严苛和过分,抓着人就要捅鼻孔,还要居家隔离15天,乱作为。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……

终于逃回家中,这块飞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