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与病共存

出生在大跃进年代的我,先天不足,一出生就患上了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, 还是外婆去求医生, 从死神中抢救过来,当时已经发生全省性紫绀,生命垂危,父母已决定放弃……救过来以后,先天的不足,就疾病缠身,也不是母乳喂养,而是请奶娘(杨孃)哺乳。

幼儿时,嘴细,吃不进东西,瘦弱得很,连坐个慢慢的牛车都会晕车。自有记忆起,一直患病,小时候长去医院打胎盘血,还吃些癞蛤蟆作补。还吃过胎盘,身体还是不见好转。

有记忆时,大楷是3-4岁,心慌,烦躁,一天到晚的哭唧唧,觉得自己快要死了,恐惧的要命!其实是心中难过无法诉说。害怕和大人离散,紧紧的跟着杨孃和外婆。

5岁的时候,记得是在幼儿园,老师在教汉语拼音,我心中难过,念不出声,就用口型(张口不出声)不出声。

大班时,怕东门侧门,摔断了左手,父母请曲江老奶在无麻醉的情况接骨,疼得半死。

8-9岁是,打赤脚在五金公司乱跑,脚上踩上了钢钉,拿冷水止血,染红了一盆水。

很小的时候,和外婆居住在白家营,外婆去上工,将我反锁在老窝,睡醒后,开不开门,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,心灵受创(患上密闭恐惧症)。

小学五年级时,生了一场大病,一个月不能下床走路,一走路就头晕,住在西庄卫生院。不就后,病又复发,大人没带去医院,只是外婆跟我刮了一身黑莎,后去三级卫生室打了一阵,还全身过敏,起疹子,再也不能打青霉素了。

同一时期,全家吃菌子中毒,母亲外婆都去住院了,留下我和老二病在家,头晕目眩,半个月都难以下床,自己自愈。频于死亡边缘。

中学时候,在建水人民医院,麻醉后拔出了一颗牙齿(龅牙)。

18岁下乡,在大寨小学,又大病了一场,咳嗽一个多月不痊愈,呼吸困难,也是没有及时治愈。读师范时,吃不下东西,人瘦得只有80斤。还有一次,在课堂上休克,由同桌掐痧后好转……
参加工作后,在刘家寨病过一场,在村委卫生室,输液后好转。1985年,任学区校长时,某日视察南庄中学,突然虚汗淋漓,几近休克,体温下降,全身冰冷,在南庄地区医院,救治好转。
同年,在云师大函授,夜间突然休克,叫着两声……同班同学去敲校长的门,校长用车送到昆华医院救治,几天后好转,这些并都源于先天性心脏病,
1989年,冒死生下儿子,大出血,几近休克,是输了南门外一个AB型男人的鲜血,救过来的,输了他的400毫升鲜血。
1993年,在建水人民医院住院,后转院昆明肿瘤医院,手术。又输了AB型血浆,冷冻的血浆不舒服,后又改用人血白蛋白,全麻手术,行子宫全切(误诊),本来是内膜与为证,肠粘黏,后被切除,前后打了4针杜冷丁。云南的医疗技术落后狠狠的上了一课。至此,疼痛难以抑制,皮肤轻轻的一碰,就青肿,就疼得要命,从此恐惧医院。
1994年,调入西双版纳后,有一段时间,头晕、目眩,后经自己调理好,慢慢好转。
1999年,血尿在勐海县医院住院,后,转院至昆明第一附属医院住院,确诊房间隔缺损,需手术,
1999年8月23日,飞赴北京,中国科学医学院阜外医院,31号在该院行房间房间隔封堵术,手术由德国博士习仲英,代主任完成,使用了美国进口的钛合金自动封堵器,手术成成功(得到了勐海人民政府的11万元医疗费,是白兔申请的)。
后逐渐康复,手术后使用过激素地塞米松,人逐渐长胖,最达到70公斤。
2008年,在燕郊中美医院住院,确诊糖尿病。经过胰岛素药物治理,病情不稳定,多次住院。
版纳州医院,县医院,中美医院,燕达医院,好转缓慢,后逐渐出现视力模糊,周围神经病和腰间盘凸出,行走困难。
2019年,新冠肺炎爆发,严防死守,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厄运。2022年年末,在北京遭遇最强变异毒株7.0,全家病倒,就医无望,半年没有下楼,与疾病抗争!
2024年,在上海遭遇变异毒株,化验结果为2条杠,又生了1-2个月病。
今年67岁了,老年病也是越来越多。有人是与狼共舞,我的一生是与病共存。其实,疾病靠完全的医疗是不行的,还得靠自身的意志与疾病做斗争。
争强免疫力,提高身体素质,是我们的目标。